在阿姆斯特丹的DevOpsDays 大会上, Mark Coleman 坚持认为,组织文化的改变来自于人们的互相影响。他觉得要理解组织是如何工作的,以及我们如何改变一个组织, Charles Handy 关于权力和影响力的作品会很有帮助。
Charles Handy ,爱尔兰作家、哲学家,专注于组织行为和管理的研究,他在他的书《理解组织》中描述了权力的六种来源。它们是体格、资源、职位、专业、个性和否定。权力给人带来影响力。Charles Handy 提出了六种影响力工具:体格、交换、规则和流程、说服、生态、吸引力。Charles Handy 在他的书中写道:“影响力就是这样一个过程:甲力求改变乙的态度或行为。而权力的作用就是确保甲完成这件事。”
权力之源
体格带来的权力意味着武力:如果甲比乙更高大更强壮,那么甲就能掌控乙。如果甲拥有某样乙想要的东西,这时候起资源就产生了权力。职位带来权力的情况是:甲是乙的上司,或者在家庭场景下,甲是乙的父母。如果乙承认在给定的领域里,甲比乙更博学,那么专业就给甲带来了权力。个性带来的权力伴随着魅力:乙就是喜欢甲。否定带来的权力比较特殊。如果乙不喜欢甲,那么他会有意无意地破坏甲的工作。Mark 提到在不同的场景下,每个人有着不同的权力来源。理解在当下环境中可以利用哪些权力来源对我们很重要。
影响力工具
体格,有时候也包括资源产生的权力会带来身体上的影响力。武力威胁可以迫使乙做甲要求的事情。当然我们也可以预见,除了监狱或类似背景的组织以外,这在其他组织是很少见的。
规则和流程是强大的影响力工具,它借助职位或专业这样的权力因素来付诸实施。甲可以制定规则来规定乙这样职位的人的某些行为,这样甲就影响了乙。规则是中性的,它既可能允许某些行为,也可能禁止某些行为。规则和流程还能最大限度地减少临时决策。
交换作为一种影响力工具,意思是甲给予乙某些东西,以换取乙的某些行为符合甲的意愿。所有上面提到的权力来源都能一定程度上促成交换发挥影响力工具的作用。
说服是最常见的影响力工具,但是如果不和其他手段一起使用,它很难发挥作用。和其他所有的工具一样,只有有了权力作为后盾,说服才会体现出效率。如果一个人权力来源是职位,那么说服可以结合规则和流程一起使用。
前面所说的都是显而易见的影响力工具,最后两个则不那么明显。生态为行为设定了条件,因为它研究的是一个环境和它的有机体之间的关系,在本案例中,有机体就是人。决策过程、工作分配、办公室的结构,发给员工的电脑、椅子甚至免费的咖啡,所有这一切都会影响行为。资源和职位这两种权力来源可以使用生态作为影响力工具。
吸引力来源于个人和专业这两种权力来源。像物理中的概念一样(译者注:物理中的磁力和前面说的吸引力在英语中是同一个词),甲对于乙有一种无形的牵引力。负面地考虑,煽动家和信仰治疗师可以利用它。而正面地考虑,甲可以利用它激发乙对他的信任、尊重,增强他对乙的魅力。史蒂夫·乔布斯是运用吸引力的象征性人物。
通过权力和影响力来改变文化
Mark Coleman 希望理解文化到底意味着什么,以及如何才能改变它,于是他开始了这个主题的研究。 CAMLS ——Culture(文化)、Automation(自动化)、Measurement(度量)、Lean(精益)、Sharing(分享)——对于 DevOps 社区来说是一个亲切的缩写。Mark 发现除了“文化”以外,其他概念都比较容易理解和实施。和一直以来的很多其他人一样,他也在理解文化的时候遇到了更多的困难。他把文化定义为“一群人在特定的环境下形成的行为模式,我们可以感知它,但无法直接改变它”。
在 Mark 自己对文化的定义下,他根据传递性逻辑得出了:如果“行为影响文化”且“权力影响行为”,那么“权力影响文化”。所以如果想改变文化,理解权力很重要。听众评价说,要改变文化,意义也很重要:人们总是先理解并赋予事物意义,然后才会信奉它。
Mark 和听众一起做了一次练习,随后开展了一场有趣的对话。不知道为什么,在对话一开始,他要求所有人起立,再坐下。在对话结束时,他告诉听众,他已经实践了权力的运用,尽管他说不清他借助了哪种权力来源。听众中有人提出这根本算不上权力的运用。只不过对一个陌生人,大家最初都抱以善意而已,就像银行账户有一个初始的信用分。这种善意会被消耗,也可能被增强。还有一个与会者给了一个更简单的解释:在会场上,人们只是习惯于做出那样的行为。教育和社会规范在其中起了很大作用。
参考英文原文: On Power and Influence
感谢臧秀涛对本文的审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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