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信号学校的 Stuart Wray 为 IEEE 软件杂志 2010 年的一月刊撰写了一篇文章,题目是“结对编程如何才能真正起作用”。
在文章中,它举出可各种结对的方法(帮工- 学徒/ 驱动者- 导航者),并指出了工作的一般方式:
> 作为使用结对编程的开发者,我自己的的经验是这样的,它并非只是一种一个人编码,另一个人观察的技术。两个程序员会很紧密地在一起工作,总是在交谈,快速记下对要做的事儿的提醒,并且在屏幕上指出代码的片段。(结对编程的特征之一就是,如果你正确地使用了这种方法,那么在一天结束的时候,屏幕上会满是油腻的手指印。)程序员轮番使用键盘,经常会用这样的话来进行交换,“不,让我向你展示一下我是什么意思。”
以他对有效的结对编程的描述为基础(并且指出并非所有对结对编程的实现都是有效的),他提出了能够使有效的结对编程变得成功的四种机制。
机制一:结对编程者的交谈
> Brian Kernighan 和 Rob Pike 建议要大声地解释问题,即便是向毛绒玩具也要那样,John 正在研究的一种实践叫做“橡胶植物效应(rubber-plant effect)”。结对编程的一部分效力是由于持续触发这种效应而得到的:当一位程序员被卡住了,那么反复的交谈会使其突破,这种方式与单独工作的程序员大声地说出自己的问题是类似的。
他还讨论了交谈带来的更大的好处,其中应用了他所谓的“专家程序员理论”——随着需要知识的问题被更有效地解决,结对的两个人会彼此更了解对方。
> 那么这可能正是专家程序员理论起作用的地方:专家更可能会提出有深度的问题,那会对被卡住的程序员起到很大的提示作用。看起来还可能仅仅是认为你正在与一位专家交谈——或者假装——那会帮助被卡住的程序员得出那种有深度的问题,可能在之前专家曾经问过他们。
将交谈的价值累加起来,他指出:
> 这样,第一种机制让我们可以猜测,对程序谈论更多的程序员会更有生产力,而不时地互相提出有深度的问题的人会是生产力最高的。
机制二:结对编程者会注意到更多细节
“你看不到自己的错误”,这是软件开发中的(也是很多其它学科的)公理。
Wray 将这与改变视盲和无意视盲理论相关联。
> 我们所能注意到的东西取决于我们期望看到什么,以及我们无意识地认为突出的东西。所以,尽管成功的结对编程者通常更多地会关注同样的东西,但是他们也可能会注意到不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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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一起编程的两个人不会擅长同样的知识或者类别:一个人可能会更快地指出某个方面的问题,而另一个人对于其他方面更快一些。这样他们的工作效率就取决于他们通过观察来找到问题的速度。两个人的头脑肯定会比一个人的好。事实上,当人们开始进行结对编程的时候,最早做出的发现之一就是,不输入代码的人总是会更快地找出拼写错误:“哦,在这里你漏掉了逗号。”
接下来,他提出了关于结对疲劳现象的警告:当两个程序员进行结对,他们发现和无法发现的东西会变得越来越类似。最终,两双眼睛的优势会丧失殆尽。
> 结对疲劳使得我们经常对结对进行轮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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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结对编程者认为轮换是实践中可选的部分,而且在小型团队或者是没有几个程序员愿意结对的团队中,可能没有其它的选择。但是,结对疲劳意味着最终他们的生产力会降低。
机制三:与不好的实践作斗争
由于来自同侪的压力而不使用不好的实践,有人已经明确地指出这是有效的结对编程的优势。
他讨论了“编码并修正”编程的例子,并将它与老虎机赌博成瘾相关联。
> 这是交互编程特定的属性,使得我们很难做正确的事情。使用编码并修正的方式,我们会随意的修改程序,每次运行代码的时候,就像将硬币放在老虎机里面一样。老虎机是我们所知道的最容易上瘾的一种赌博形式。而来自于“编码并修正”编程会带来类似的不可预测的好处,这意味着它同样让人容易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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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结对编程比较不容易受到不好的实践的影响,因为程序员们会承诺以特定的方式编写代码,并确保两个人都信守承诺。在人们容易犯错的工作中,两人结对工作的方式变得越来越流行,这会让我们认真考虑,结对的压力也可能是我们的一种解决方案。
机制四:分享并评价专家的意见
个人的生产力之间会有巨大的不同,至少可以将其分解成十个因素来度量。这通常意味着对难度和时间的估计是不准确的。对于好的和坏的程序员都是这样——你只能通过与其紧密地工作来确定一个人的编程能力。
> 大多数程序员会解决他们自己的问题,因此没有人知道他们有多棒(或者有多糟糕)。但在结对编程中,人们持续地一起工作。因为他们会不停地交换搭档,团队中的每个人都知道对于特定的领域谁是最专业的。出于这种比较,他们也会意识到自己的专业等级。这样我们应该期望,比起单独的编程团队,通过结对编程可以对时间和难度进行更准确的估计。从我们的经验看,这的确是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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